知秋

左边对波又怎么样,不足的就用骨气和羁绊随便对付一下就好了。

【实玄】前男友身份


  狗血,非常狗血!

  现pa

 

 

  炎热的酷暑,不死川玄弥的心却和冰块一样冷。

  原因是放暑假了,他作为住宿生自然是要回家的。可是家里不仅有温柔的妈妈和可爱的弟弟妹妹们,还有…

 

  他那个凶神恶煞的前男友。啊不,其实说是哥哥更合适。

  那根本,根本就是个不该存在的意外啊!不死川玄弥捂着脸站在街头,他看到了不死川实弥将车窗降下来,露出那张不死川玄弥又爱又怕的脸,示意他上车。

  哥哥不会因为我把他甩了就把我打成残废吧。不死川玄弥想,他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凉气打的很足,是玄弥喜欢的温度,他打从心底感谢哥哥的贴心,但这不妨碍他一进去就闭上眼睛装睡。

  其实根本就睡不着,太久没见到哥哥的气味,浑身的细胞都在兴奋的打颤,他想睁开眼睛,详细描摹那张日思夜想的脸。最终还是选择紧闭牙关不让哥哥发现异样。

  啊啊,这实在是太可怕了!还好不死川实弥始终没说话,尴尬的气氛围绕在两人身边,直到寿美和就也的呼唤传入耳边,不死川玄弥睁开眼,正准备和可爱的弟弟妹妹们挥手。

  “啊啊啊——”猛烈的急刹让他失去重心,脸和前座来了个亲密接触。

  “真是,不好意思。”不死川实弥说了从见面到现在的第一句话,“有车窜过来了,没刹住。”

  ……

  看着他阴森森的脸,不死川玄弥确定了,他就是要杀了自己。

 

  他逃也似的下车,冲向了母亲的怀抱,并以“好累啊我要先休息”为由逃回了自己的卧室。

  还没等他松一口气,“啪嗒”一声,门开了,是不死川实弥。

  不死川玄弥这才想起来,在家里他和实弥共用一间卧室。

  他尴尬地张口,想说些什么。正巧母亲大声喊着让他们来吃饭,于是不死川玄弥又逃了,逃之前还没忘记留下一句哥哥也早点下来吃饭弥补他们脆弱的兄弟亲情。

  “这小子…”不死川实弥吐出一口浊气,在心里骂他没良心。

  虽然暗地里诡谲云涌,但在表面上他们还是好兄弟。母亲笑眯眯地给他们夹菜,还拿出了三瓶冰啤酒。

  她拉开易拉罐,将啤酒倒进装满冰块的杯子里,酒与冰块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玄弥也大了啊,要不要喝一杯酒试试?”

  纯粹是调笑的语气,孩子的长大显然令她轻松很多,一旁的寿美和就也吵着闹着要喝,被她打发着边喝西瓜汁边看电视去了。

  “不,不喝了吧!”不死川玄弥说,他也倒了杯西瓜汁,一饮而尽。

  拜托,拜托,喝酒什么的太吓人了,真的。

  “就他?还是别了吧,别像那个醉鬼一样,喝不了两杯就到处发酒疯。”

  是不死川实弥,他从不死川志津身边拿过啤酒。醉鬼显然是指他的父亲,玄弥在一边心惊胆战:就算是要骂我也别提那个男人好不好!母亲好不容易这么高兴。

  不过母亲没被不死川实弥话里的针尖暗芒影响到,不死川玄弥松了口气,刚想逃去看电视就发现不死川实弥盯着自己。

  而在他手边的,是那罐冰啤酒。

  说实话,玄弥对酒的印象不怎么好。他的家庭从酒开始支离破碎,他不明白这样苦涩的东西到底有什么吸引力。

  直到有一天深夜,他睡不着,悄悄跑到阳台去看月亮,月亮倒是没看成,看到了他的哥哥坐在阳台边,身边是两罐喝完的啤酒。

  他蓦然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大概是对酒一味的憎恨,和曾经对哥哥一味的崇拜。让他觉得哥哥也和父亲一样,只知道喝酒。这样的现实可能更不可置信些,他冲过去抢过哥哥手里的酒,在哥哥有些复杂的表情下边哭边大喊。

  哥哥是坏蛋。

  哥哥和爸爸一样,是只知道喝酒的大坏蛋!

  其实对那天的记忆已经很淡薄了,他忘记不死川实弥的表情,只记得在自己号啕大哭的时候,他把自己揽入怀中,一下又一下地拍着背帮他顺气。

  是,是,哥哥是坏蛋。

  哭够了,睡意也上来了,他就这么趴在哥哥的怀里睡着,第二天醒在床上。

  理智回复后,不死川玄弥知道,其实那一天是哥哥的生日,而那天,醉鬼父亲又和母亲吵了架,蛋糕被打翻,盘子和杯子碎了一地。

  不死川实弥捂住不死川玄弥的耳朵:“别听。”

  回忆到这里就短暂的中止了。他盯着玻璃杯里的气泡看,惹的母亲一阵发笑。

  他脸上也热腾腾的,空调像是没开一样,他端起杯子想喝西瓜汁,干涩的喉咙却让他发现西瓜汁所剩无几…他最后认命地端起啤酒,一饮而尽。

  苦,真的太苦了。可是苦完是一阵奇异的甘甜,从喉咙润到心肺。酒劲随之上来了,不死川玄弥的脸烧得火热,眼里黑着脸的实弥也模糊起来。

  喝酒居然是这种感觉吗,不,不,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

  之前?什么之前?

  他鬼使神差地搭上实弥的手,凉的,很舒服,他想用脸去蹭,下一秒就被拍醒。

  后领子被拽住,他整个人被不死川实弥提溜起来,拉着回了房间。

  不死川玄弥听到哥哥说了一句:“他醉了,送他回房间。”

  回答他的是妈妈的笑声伴着弟弟妹妹的吵闹声传来:“玄弥都这么大了,你们兄弟俩关系还是这么好。”

  咦,这句话也曾经在哪里听到过来着。

  大概是三年前的某一天吧。那天大哥不在家,母亲和父亲又争吵起来。身为次子的不死川玄弥担起了长男的指责,捂住弟弟妹妹的耳朵并带着他们会到房间。

  等弟弟妹妹都睡着后,玄弥走出房门。静悄悄地,父亲大概又去赌场了,而母亲则是去睡觉。

  他小心地拉开冰箱,噶哒一声,刺眼的白光亮起,最显眼的是冰箱门上的两罐冰啤酒。他看着铜黄色的罐子,脑海中浮起的是醉酒后的父亲和那晚独酌的哥哥——于是他鬼使神差的,拿起了那瓶酒。

  那天晚上还挺冷的,他坐在阳台,单薄的衣服被风吹着。他拉开易拉罐,尝试性地舔了一口。

  大麦的清香他倒是没尝到,苦味是感受了个十成十。这么难喝的东西,哥哥怎么下的了口。

  大概是一口尝不出什么味道,他接连喝下第二口,第三口。喝到最后,苦味可以忽略不计,而从心底冒到脸上那种热腾的气息才令人在意。

  月亮,黑夜。弟弟妹妹的抽泣,父亲母亲的争吵,父亲的怒吼,母亲的歇斯底里。哥哥温热的手,哥哥独自喝酒的样子,哥哥抱住自己的样子。

  不死川玄弥的眼前开始走马观花,难不成自己酒精过敏吗…不会要死在这里了吧。

  哥哥、哥哥。

  意识模糊起来,不死川实弥的脸却像印刻在了脑海里,久久散不了。

  “玄弥?你在这里干嘛?”

  咦,是哥哥的声音。

  不死川玄弥看向阳台门,是哥哥,还穿着今早出门的衣服,已经回来了吗?

  他想爬起来去抱不死川实弥,四肢却像是灌了铅,迷蒙的意识让他呢喃出声:“哥哥…”

  喂喂,你这小子,之前不是还让我不要喝酒吗!

  不死川实弥气急,看着自家弟弟这幅喝酒喝上头的样子气不打一出来,但看着他身形单薄的样子,更怕他着凉了。

  他走上前把玄弥抱起来,不死川玄弥得到了哥哥的怀抱,高兴极了,也伸手回抱,却没看清楚眼前——头磕上了头,痛得他一声惊呼。

  不死川实弥是真拿他没办法,急忙查看他有没有受伤,带着清爽的风的气息围绕着玄弥,嗯!是只属于哥哥的气息。

  他不知怎么的,想去碰一下不死川实弥的唇瓣。大概是疯了,他舔了舔嘴唇就真的去这么做了。

  只是浅尝辄止而已。

  哥哥的反应很震惊,没反应过来时酒气就随着玄弥的唇瓣渡过去了,带着香气——让不死川实弥想到紫色的薰衣草,干净舒服的味道。

  不死川玄弥很高兴,他大抵知道这是表达喜欢的方法,在他短暂又充满着挫折的青春里,向唯一的好感对象表达喜欢的方法。

  真是的,太鲁莽了吧。不死川玄弥有点后悔,他挠挠头,又抱住不死川实弥。

  哥哥肯定生气了。

  他的脑袋涨到没办法思考,只能紧紧抱着不死川实弥。

  一声叹气后,不死川实弥也抱紧了他。

 

  “喂,玄弥。现在抱紧以后就不许松手了。”

  他当时迷迷糊糊应了一句:“绝不。”

 

  于是,他和不死川实弥开始了秘密交往。

  但交往时和平时貌似也没什么区别,他们兄弟俩本身关系就好,牵手上学什么的稀疏平常。唯一有所不同的,是他们会在拐角处偷偷接吻而已。

  由于家庭原因,不死川玄弥和不死川实弥在一个房间,关系更亲近的那天,他被不死川实弥按在床上欺负,却还要死捂着嘴不让隔壁的弟弟妹妹听见。

  和不死川实弥在一起的时间是很愉快的,即使不死川实弥高中后和他并不在一个校区了,他们仍然保持着最初的热情。

  至于最后为什么分手了,除了不死川玄弥大概谁也不知道。

  那是一个午后,他牵着不死川实弥的手,一起回家,被在门外的母亲看见了。

  母亲笑着,说道:“实弥和玄弥的感情还是这么好呀。”

  对——是和今晚一样的话。

  明明语气没什么不对,可不死川玄弥出了一身冷汗。怕的。他听见母亲带着疑问和警告的声音刺进他的耳朵,他想松开和哥哥交握着的手,却怎么也送不开。

  不死川实弥的手甚至因为母亲的话牵得更用力了些。

  “哥哥…?”

  “不,没什么。”

  至于然后?然后他们就分手了。不死川玄弥开口的。在看到不死川实弥表情之前就逃回了房间——妈妈的房间,约好了一起睡的。

  正巧是暑假结束,他匆匆收拾了行李逃去学校,不敢再见不死川实弥一面。

  后来他更沉默寡言了些,并不是没有尝试过喜欢别人,只是都差一点。左胸膛的那颗心,总是没办法激烈的跳动,他大概是被不死川实弥下了蛊。

  当然,他的异常也没逃过身边几位细心的朋友。

  不死川玄弥说:“这真的很糟糕,我好像是个同性恋。”

  我妻善逸说:“这有什么?现在这么开放,你怕什么。”

  看着朋友们安慰自己的样子,玄弥又开口了。

  “可是我喜欢我哥。”

  “没关系啊,不就你哥吗,大胆追爱…不是啥?你说谁?”我妻善逸打好草稿的话咽了下去,被不死川玄弥这幅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样子吓到了。

  善解人意的灶门炭治郎道:“玄弥纠结的话可以和哥哥好好交谈一下,说不定令兄并不害怕世俗的眼光呢!”

 栗花落香奈乎在一旁逗着蝴蝶,听到他们在讨论兄弟之情也凑过来了——

  “我和姐姐有矛盾都会静坐看着对方,不可调和的会抛硬币来选择。”

  “毕竟,没有什么事能阻隔姐妹血浓于水的感情。”

  不死川玄弥默默鼓掌,啊,真是金句。可惜他们是兄弟,也不是单纯的兄友弟恭。

  他们的关系,复杂到可以写一篇议论文来论证。或许高中部的时透对这件事有什么想说的,但玄弥实在是没有心力去保全一个完美的结果了。

  没有在一起过会更好吗?

  不会。

  他思考过时光倒流的可能性,但即使是一百次,甚至上万次。他大概也会在月光下做出那个选择。

 

 

  所以,要怎么办。

  还好他现在喝了酒,意识迷蒙,即使倒头就睡也没人能怀疑什么。

  他听到哥哥的叹息,以及泠冽的清爽味道钻入不死川玄弥的鼻子。不死川玄弥莫名想说些什么,但他们奇妙的氛围最终让他闭嘴。

  说到这儿,其实住宿一个人晚上睡不着的时候,他都在想对哥哥的道歉词。

  “下次不要再喝酒了。”不死川实弥说。

  哥哥的声音。

  即使不死川玄弥闭着眼睛,但他能听到不死川实弥在关上窗户,将空调打开调成合适的温度。他听到门“哐”一声关上了,哥哥走了。

  他小心睁开眼睛,却见哥哥依旧倚在门边,看着他。

  不死川实弥也没想到他会醒,吓了一跳。他僵硬地打开门准备出去,并装作自己只是无意逗留的。

  “哥哥——”

  “什么事?”

  该死,身体怎么自己停下来了。

  “没什么。”不死川玄弥欲言又止,他是想说些什么话来缓和一下兄弟关系的,即使从前再难复刻也没关系。假如一辈子不和不死川实弥说话才会憋死他。

  就在他即将开口之际,不死川实弥冷冷的声音传过来:“没什么想说的就不要说话了。”

  不死川玄弥甚至不敢看他:“好…”

  门又“哐”的一声响了,这次不死川实弥是真走了。房间里除了不死川玄弥没有其他人,他有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再怎么回想高兴的事也没有用,眼泪还是随着脸颊滴落下来。

  “喂——”不死川实弥端着西瓜踹开了门,“都说了不要喝太多酒,真是…”

  四目相对,不死川玄弥想:完了。

  冰镇西瓜最终被完好的放在了床头柜上。不死川玄弥就不太好了,因为哥哥看上去不仅想杀了自己,还是千刀万剐那种。

  说真的,不死川玄弥真的错怪他哥了。

  不死川实玄一着急起来,情绪都变化在脸上。他担心的样子看着比恶鬼还可怕。

  他这么一打断,不死川玄弥也有点哭不下去,只是呆呆地握着被硬塞的纸巾并盯着不死川实弥看。

  不死川实弥被看得发毛,强硬地给他喂了两块西瓜。

  甘甜的汁水浸润了口腔,不死川玄弥仔仔细细地进行着吞咽的动作,直到甜分让心情变好才尝试着开口。

  “哥…”还是带着哭腔的声音。

  他立刻又闭嘴了。好吧,好吧。哭腔一时半会儿是改不回来了,那就暂时不要说话了。

  不死川玄弥正发着呆,眼前的男人又开了口:“为什么哭?”

  这要怎么回答啊——总不能如实说其实是压力太大了;不知道和哥哥谈恋爱是不是对的;不知道分手是不是对的;不知道现在这样的相处是不是对的吧?

  哦老天,谁来救救我,这真的太难回答了。

  “喂,看着我。”

  于是两人的眼睛就对上了。不死川玄弥很久没这样光明正大的直视不死川实弥的眼睛了。哥哥的眼睛非常好看,像要把人吸进去,更可怕的是他盯着人看的样子——就像现在,他只能在不死川实弥的眼睛里看见自己。

  茫然地对视后,不死川实弥也坐在了床边。他随手拿了一块西瓜,细嚼慢咽吃着,咽下喉咙后微微眯起了眼,看起来有些高兴的笑着。

  “哥哥为什么笑?”

  “嗯,我啊?笑我们玄弥现在有什么事都不和哥哥讲了,长大了。”

  就笑这个吗。不死川玄弥想,可为什么我这么难过。

  他又有点想哭了,好奇怪。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爱哭。眼泪真的听话的落下了,又及时被不死川实弥揩去。

  “哭什么?”他又问。

  不死川玄弥想和盘托出,又觉得太难为情,沉默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还好房间里只有两个人,不死川玄弥清了清嗓子,反问他:“那天我突然提了分手,哥哥不生气吗?”

  这回轮到不死川实弥沉默,不死川玄弥却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我突然跑去上学没和哥哥说,哥哥不生气吗?”

  “那三个月没联系呢?假装陌生人呢?对以前只字不提呢?”

  这些,一切,难道都不生气吗?

  不死川玄弥看着自家哥哥,等着他暴怒的样子,可不死川实弥却突然笑了,哈哈大笑到泪花沁了出来。

  “我还以为你为什么哭呢,就这些吗?”

  “这些还不够多吗!”不死川玄弥不敢置信。

  不死川实弥摩挲着手,道:“可能够了吧,但比起我的生气,玄弥为什么要哭,只是这些吗。”

  不死川玄弥卡了壳,两人之间又沉默了。

  “绝不松手——你说的吧。”

  旧事重提,不死川玄弥怕死了,又吓得一身汗。

  “还喜欢我吗?”好致命的问题。

  不死川玄弥想说喜欢,又想到母亲那天的样子,抉择了半天不敢开口。

  直到不死川实弥的手放在了他的头顶。

  “喜欢还是不喜欢。其他的都别管。”

  “……喜欢。”

  “那就行了。”不死川实弥的表情柔和下来,他拍拍不死川玄弥的头,快睡吧。

  “可是,母亲那边怎么办?”不死川玄弥一时心急口快,说完后才意识到把自己的顾虑说出了口。

  “没关系的。”不死川实弥显得游刃有余,“毕竟三个月前我就说过了。”

  三个,月前?

  “是啊,就是你说要分开那天,我在晚上和母亲提了这件事,我说——都是我的错。别担心。”

  “她看上去很不敢置信,不过你后来去学校连她都没通知,她以为是自己把你逼走的,红着眼睛和我说不反对了,不反对了。”

  不死川玄弥听的一愣一愣的。

  “虽然我和她说了很多遍不是她的错了…你快睡吧,我在。”

  不死川实弥絮絮叨叨说了好多,又想起不死川玄弥需要睡眠,摆摆手放过了他。

 

  于是,不死川玄弥的前男友又变成了现男友。唯一和以前不一样的是不死川实弥抓他抓的比以前还紧。

  美其名曰,“不会再让你跑掉。”

  不过这回不死川玄弥也不想跑了,他想起栗花落香奈乎说的,他又改了改。

  “毕竟没有什么事能阻挡他和哥哥血浓于水的感情。”

 

  END

  祝大家端午安康!其实很早就在写了,正好端午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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